“艺术”才是中国的品牌

□刘毅峰(布衣学人)

中国素以“诗书画印”艺术而闻名全世界，又有“诗国”之誉，诗歌艺术文化特别发达，连每一文字都讲究声调韵律，“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中国古代诗句中之独一无二的语境是何等的美!何等的艺术!何等的令人神往!真是“诗中有画”的典范美!这是用所有“外语”去翻译都无法表达出这种语境、意境的艺术美味道。西方的名言是：科学求真，宗教求善，艺术求美。而我们中国人之审美是追求“真善美”的统一。《诗经》中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之美，不在目与口，而在盼与笑，更在盼与笑者之心，用孔夫子的话来说，就是“思无邪”之美!

刘毅峰（布衣学人）散锋山水国画作品

自古中国人治国安邦，靠的可概括为一“礼”一“乐”两字。所谓“礼”者，其实就是“政治”;所谓“乐”者，可以讲就是“艺术”。因孔夫子时代的艺术主要是音乐为主，故以音乐来代表艺术。所以，孔夫子虽然博学多才，学问很大，但在艺术上当时也仅是精通音乐而已。而代表“国艺”的真正意义上的“书画艺术”是后来才出现的。所以这“乐”字后来实际上就可泛指为“艺术”，可见中国人对艺术之重视。可以讲，在全世界各国中还没有一个国家的文字能如中国的文字一样，可以成为一门像“书法”这样独立的有博大精深“文化内涵”和很高艺术价值以及经济价值的艺术。

被称为现代中国“四大史学家”之一的一代“国学大师”钱穆先生在他的著作《现代中国学术论衡》一书中有言：“西方文化主要在对物，可谓科学文化。中国文化则主要在对人对心，可称之为艺术文化。中国人重礼乐，即是中国人之一种艺术，中国人重道义，其实亦即是中国人之一种艺术。……果使人与人相处相接，能有一种艺术，则战争，宜可避免，……惟科学偏向外，艺术偏向内。科学偏重物，艺术偏重心。”钱先生并指出：“创造乃人类心灵上事，人生实更近于艺术，而较远于科学。”又说：“中国人在自然科学方面，或较西方落后。但就艺术言，中国人成就更高，非西方可比”。于上世纪中国学者型的一代山水画艺术大家兼画史论大家黄宾虹先生也曾有类似之言论，他说：“吾国科学，远逊西人，而卓立于世界者，厥为艺术。”并言：“中华民族所以翘然于大地之上而其精神浩然长存者，唯其艺术之独特，故我辈他无所贡献，唯有勤勤于此，思有以发其秘奥，与世人共见”。而当代中国美术史论大家陈传席先生在他的文章里曾言：“中国传统艺术一直居世界艺术潮流之先，也一直引领着世界艺术的发展……”。“近代世界公认的大艺术家，无过于毕加索了，这是无人不承认的，毕加索一见张大千便说：‘我最不懂的，你们中国人为什么跑到巴黎来学艺术。’‘在这个世界上，谈艺术，第一是你们中国人有艺术，其次为日本，日本的艺术又源自于你们中国;……毕加索还用毛笔学画中国画，其中仿齐白石的画就有五大册，每册三四十幅。他并说：‘中国画真神奇……连中国的字，都是艺术。”“若没有中国画的启发，便没有毕加索后期的成功。毕加索也十分感谢中国画对他的启发，他对中国画的评价很高，远远高于欧洲画。”对于中国现代绘画艺术有最重要的开拓之功的艺术大家，吴冠中的老师林风眠先生在他的回忆文字中讲过，他早年在法国学习美术时期曾教过他的老师，“法国第戎美术学院”院长扬西斯曾对他诚恳地说：“你是一个中国人，你可知道，你们中国的艺术有多么宝贵的优秀传统啊!你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呢?”杨西斯的这番话对于当时的林风眠犹如当头一棒，如梦惊醒，自此之后，林风眠才开始将注意力转而投向到承载数千年优秀传统的中国艺术中去。著名油画家常书鸿先生在“法国巴黎美术学院”学习绘画艺术时，他的老师也告诉他：世界艺术的真正中心不在巴黎，而在你们中国，中国的敦煌才是世界艺术的最大宝库。据说当时法国真正的艺术家几乎都是持这种看法。常书鸿先生就是因为在法国时了解到中国艺术的价值和地位之后，他才毅然回国，全副身心投入到“敦煌石窟艺术”的保护和研究工作方面上去。有“中国现代文人画开拓者”之称的学者型“文人画”名家王学仲先生有言：“世界美术思潮东移”之说，是我在对日本及西方艺术作了若干年考察和认识之后提出的。又有艺术评论家说：“日本从古老民族文化遗产中找到了最纯净的艺术，诸如书道、茶道、花道等，继之寻根溯源，终于发现‘重道轻技’的中国艺术才是最理想的艺术形式，如中国的‘文人画’等。”

刘毅峰（布衣学人）散锋山水国画作品

笔者认为钱穆、黄宾虹、陈传席等先生上述之言论甚为精辟深刻。现在中国人在“科技”上虽然较以前巳有很大的进步，但与欧美等发达国家相比较总体上而言还是有一定的距离。但在“艺术”上，中国是毫不逊色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中国艺术”中最具代表性的首推“诗书画印”，真可称得上为“国艺”。而“诗书画印”艺术，它们之间关系又是非常密切的，所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和“书画同源”等。而“印”也是和“书画”密不可分，都是我国传统艺术最高形式之体现。而“诗书印”虽然可以是各自独立的艺术，但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们实际上又早已统一到“中国绘画艺术”里面去，这也是全世界的“绘画艺术”所独一无二的。总之，“中国艺术”挤身于世界艺术之林是完全毫无愧色的。现代中国山水画艺术大家兼美术史论大家傅抱石先生在他的《中国绘画变迁史纲》名著中早已有言：“中国绘画根本上是兴奋的，用不着加上其他的调剂。《金石索》上的武山堂石刻，西洋人就便化一百年便也就‘化’不出来。中国绘画既有这伟大的基本思想，真可以伸起大指头，向世界的画坛摇而摆将过去!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此外，中国艺术之玄妙高深还体现在理论方面，完全可以说：中国艺术之所以玄妙高深，就在于背后有“国学”的支撑，故而产生了世界艺术史上独一无二的“文人画”艺术现象。正如陈传席先生所讲：“中国古代的论画著作和论画诗文，居世界之首。就深度和广度而言，也没有一个国家能和中国相比”，“中国之外的世界各国画论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有中国画论一半多。……中国画论不但多，而且先进深刻，直掘艺术的本质和深处。在四世纪晋宋之间宗炳就写出一篇十分高深的《画山水序》，把山水画和中国最高的哲学思想‘道’结合起来了。之后十几个世纪过去了，西方才出现风景画。当西方的绘画大师们在讨论画家应该当大自然的儿子还是孙子时，中国画家早于他们十几个世纪就指出‘画者，心印也’，‘画者，文之极也’。……中国画论一开始就谈‘物化’，‘天人合一’，‘物我为一’。” 而“天人合一”、“物我唯一”是中国艺术文化追求的最高美学思想境界。所以也如陈先生所指出的：“画就是自已，既不是大自然的儿子，也不是大自然的孙子。这种感受，西方到了近代才意识到，而且多数受中国画的影响，但认识得仍不彻底。”“早在中国魏晋南北朝到唐代就有‘无形因之以生’、‘万类由心’、‘太虚之体’。到毕加索才知道‘我不画我看到的东西，我画我想到的东西’。西方的理论显然大大落后于中国，落后了一千多年。”

刘毅峰(布衣学人)散锋山水国画作品

《易经·系辞传》中有言道：“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这就是中国古书中最早解释关于“形象”的两字。“形”者为实，“象”者为虚。换句话说，天地间我们可以看到并可捉摸到的实实在在之物谓之“形”。而我们可看到但不可捉摸到之物谓之“象”。这“象”的广义其实还可引申为在我们人类头脑里形成存在过的任何“形象”也可统称为“象”，包括“佛教”虚构之境都可称之为“象”而非实有之“形”。自宋代开始尤其是元明清以来，中国画艺术是以“文人画”占主导地位的，而“文人画”之艺术精神，就是“写意”精神，是以“意象”性表现为主的艺术。我国有“国剧”之称的“京剧”也是“表意”性艺术的之典范，盖叫天所演的《武松打虎》非实有老虎，而是通过演员动作的“表意”来使观众感觉到他在“打老虎”。“京剧”的不拘于机械地再现对象，而是更着意于把握对象的精神气质，着意于创造意境以感染观众，这与中国艺术注重表“意”的精神上是一致的。即便是中国古代的雕塑艺术，其表现手法总体来说基本上也是属于“写意性”而非“写实性”的表现。中国的民间艺术如剪纸、陶艺、瓷艺等也全是“意象性”的艺术。就连我国传统“中医学”理论也是强调“意”的，古代医书经典中就有：“医者，意也”之文句。这就是中国文化之重要特色。所以，中国绘画艺术从一开始就追求“非写实性”的“意象美”，以“线条”而非用西洋传统接近于“科学”的“光色明暗”的写实画法来表现宇宙万物。并且最后还要追求达到“得意忘象”，“物我为一” 之艺术境界。而中国最古老的文字“甲骨文”本身就是“表意”性的艺术文字，与“西洋”完全由拼音字母组成的语言文字完全不同，可以讲这是中国传统艺术与西洋传统艺术的最大区别，它代表着“东西”两种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和审美观。而西方绘画艺术在近代才由于受到东方艺术的影响产生如印象派、后期印象派、野兽派等注重“意象性”表现的现代画派艺术。中国人是长于以“意象性”的表现方式来表达思想情感，这其实就是一种艺术性的思维方式。在中国艺术中无不体现出这一特色，中国远古的“陶艺”以及古文字的“意象艺术”可说是中华艺术之源。

刘毅峰（布衣学人）散锋山水国画作品

此外西洋人尽管以标榜“自由思想”著称，但在传统“艺术”的“自由思想”表达方面上，“西洋传统”是没法与中国相比的。就以最具有代表性的绘画艺术为例，中国绘画艺术所追求的绝对“自由”之创作指导思想是西洋传统绘画艺术所不能比拟的。中国传统绘画艺术创作思想的“自由”是超越“时空”的。而西洋传统绘画主要是以“科学化”的“焦点透视法”取景构图，所以画中景物只能是在一个特定的“时空”里展现。这是由于西方“科学”的发达导致连“艺术”都有“科学化”之倾向。而中国绘画传统以来都是以其独有的“艺术”而“非科学”的“散点透视法”取景构图的，所以可以在一幅画中从南方画到北方，从东方画到西方，从地上画到天上，又从天上画回到地上，可以从春天画到夏天，从秋天画到冬天。总之，“春夏秋冬”不同季节都可以出现在同一画面里。其创作思想之“自由”是完全超越“时空”的限制，这是“诗”的思维的艺术创作思想，而不是“说明文”式或说“科学化”式的思维的艺术创作思想，也可以说是“意象性”思维之极的艺术思想之体现。这是中国之外的外国传统绘画艺术所没有的，其独特性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这充分说明中国传统以来就有非常“前卫”的艺术思想。而后来的中国绘画更是向着“意象性”的方向发展，故产生了“大写意”的艺术。究其原因，这是由于中国传统的名画家大多都是“文人”而非纯“技术性”的画师。而中国文人很早就懂得“思想自由”或说“思想解放”对于艺术创作的重要性，并强调艺术家一定要有一种悠然自得，天马行空，我行我素的心态，这叫作“解衣槃礴”，是出自于《庄子》文中的一个故事，大意是：宋元君要请一批画家作画，很多画家都到了，一一行过礼，便站立在一旁，舐着笔调着墨，显得非常小心谨慎的样子。而在外面等着宋元君接见的画家还有一半，这时候，有一个画家最后才来到，但显出一副安闲而满不在乎的样子，行过礼之后便马上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宋元君感到这个画家很特别，于是派人跟着他以观察他的行动。被派者见他回到宿舍后即解衣裸体，盘腿而坐着，现出十分轻松自由的样子，宋元君知道后反而十分赞赏这个画家，并说：“好呀!这才是真正的画家。”即如陈传席先生所说：“庄子就知道，作者画者必须身心自由，不为权势所迫，不受各种约束，方为‘真画者’。”庄子是主张艺术家在思想上要绝对自由，不受拘束。庄子的“逍遥游”就是中国艺术家追求思想绝对“自由”的源泉。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中国画家作画是那样的自由自在潇洒，这在中国的“道家精神”里就找到答案了。而中国画的“散点透视法”恰好就是最适宜于中国画家“逍遥游”式的绝对“自由”的艺术创作思想之发挥。这种追求“自由”的艺术思想早在“六朝”时期就有数不胜数之例子。所以，在奠定中国“文艺”独立和繁荣的魏晋南北朝时期就有“魏晋风流”之誉。而以“散点透视”与“意象”以及“书写性”表现形式为主导的中国绘画，就成为中华文化中最具代表性的艺术典范。唐代艺术评论名家朱景玄在他的名著《唐朝名画录》中有说道：“画者，圣也。盖以穷天地之不至，显日月之不照。挥纤毫之笔，则万类由心，展方寸之能，而千里在掌。……妙将入神，灵则通圣”。是故范曾和陈传席两先生都曾讲过“中国画是哲学的”。而在西洋画艺术史里塞尚之所以被称为“西方现代艺术之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解放了欧洲绘画艺术家传统以来“谨慎小心”的精神状态，以及不在意于描绘客观对象，不做客观物象的“奴隶”，而偏重于表达抒发个人自由思想情感之审美意趣。但就如陈先生所指出：“西方画，包括文艺复兴的那些大师们一生都在画客观对象，不突出个人精神的抒发。到了塞尚、凡高、马蒂斯、莫奈、毕加索才改变了这种状况。毕加索、马蒂斯、凡高、莫奈、塞尚等人是西方近现代最关键、最重要的画家，若缺了他们，西方美术史，甚至世界美术史将有大片空白。但这几个人都是直接或间接学习了中国艺术而成功的”。“西方近现代艺术的成功，至少说西方重要画家的成功，是受中国艺术的启发，引导及至示范作用已经十分清楚了，没有中国传统艺术，便没有西方艺术的现代局面。”

刘毅峰（布衣学人）散锋山水国画作品

上述已足以说明“中国艺术”之巨大魅力!“中国艺术”虽然远离“科学”，但却是更为接近于“艺术”的本质。中国不只是“诗书画印”、雕塑、陶瓷、京剧等艺术之独特，中国人讲“艺术”还时时处处在实际中体现出来的，孔夫子说：“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这其实就是一种艺术的人生态度。即使是战争，也是先礼仪，后兵战，这叫“先礼而后兵”。再有中国的“兵法”也是讲“实中有虚，虚中有实，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这也是一种艺术。与中国“山水画”的艺术精神是一致的。钱穆先生讲得好!他说：“中国人重艺术，修心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皆艺术，非科学。”吾国传统的精英之士从来都不像西洋传统的精英之士那样依靠“宗教”以安顿精神，他们大多均以“艺术”作为寄托以寻求精神上之慰藉，从而使“灵魂”得到安顿、得到升华。这就是“中国艺术”的魅力所在，真可以起到如蔡元培先生所提出的“以美育代宗教”之功效作用。综上所述，所以笔者有充分理由认为：“艺术”才是中国的品牌!

2021年冬至修改稿完成于“半隐园”

(注：该文原稿于2012年1月收入在“国家文化出版社”出版的《刘毅峰艺文集》和发表于2014年秋《国艺》期刊杂志创刊号)

该文作者简介

刘毅峰，字恒源，号布衣学人、半隐居士等，当代中国学者书画家，1963年生于广州地区，自少年时代起就爱好美术和文史，1987年毕业于深圳大学工艺美术专业。后在从事工艺美术设计之余开始研习书画及艺术理论，旁及“经史子集”，并从早期偏重于西洋文化艺术方面的研究探索逐渐地转向于中华文化学术艺术方面的研究探索，尤其对“魏晋玄学”、“宋明理学、心学”以及传统经典画史论特别是中国传统“文人画”理论集大成者书画大家董其昌的“南北宗”画论学说与“石涛画论”以及近现代的黄宾虹、潘天寿、傅抱石等大家的画论有着独到精深的研究和见解。刘毅峰先生又曾得到关山月(已故)，黎雄才(已故)、黄笃维(已故)、晏济元(已故)、刘济荣(已故)、王贵忱等前辈书画大家和学者的指点，于艺术创作实践及学术理论上“更上一层楼”，并以中国传统美学思想和“论从史出”的传统学术精神作为构建自己的艺术理论框架，将“艺”与“道”紧密地结合起来，逐渐形成了自己的艺术理论系统，并始终坚持以“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推陈出新”、借古开今的指导思想贯穿于其理论之中，近现当代的许多著名书画大家的艺术评论文章均出自其手笔。

其文每以博古通今之学识而又深入浅出的语言透彻地阐述其中的道理，被有读者称赞为“文章大气中不失细腻，现代中透着古风……”，并似有“笔锋中常带感情”，常对当今中国艺坛所存在的不良风气现象提出颇有深度的批评。刘毅峰先生为原广东书画艺术专业委员会常务副会长、原中国新闻出版社《广东书画》杂志副总编、原《中国书画家报》学术刊总编、原《中国艺术》杂志总编、原《中华名人》杂志艺术顾问、原“幸福广东”组委会文化艺术委员会副会长、原中国工艺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原中国书画家协会学术理论委员会副主任，现为东方艺术研究院名誉院长、中南画院副院长、中南书画院副院长、一级美术师、《文化投资导刊》常务学术顾问、洛阳伊川邵雍易学研究院高级艺术顾问、《国艺》期刊杂志编委会主任、国艺春秋艺术馆常务学术顾问。刘毅峰先生于2005年底被中国国学研究会授予为“国学杰出贡献艺术家”称号;2006年被中国书画家协会、民族品牌魅力中国书画名家大赛组委会授予“2006年中国南方最具影响力艺术理论家”;2011年人民日报社主办的《环球时报》有文章称刘毅峰先生为“岭南才子”以及“著名学者书画家”;2015年被中国文化遗产保护研究院与中国文化学会等单位评选为“中华传统文化杰出传承人”;又被中国收藏学术研究会授予刘毅峰先生为“当代最具学术价值与市场潜力的书画家”称号;2016年由“中国邮政”和“中集邮”以及北京邮政广告有限公司联合在北京出版发行刘毅峰“散锋山水国画作品”、“个性化邮票”与包括其艺术简介的“明信片”，并被中国好品牌网、中华风采人物网、华人频道、亚太好品牌实验室、《品牌研究》杂志社、中国好品牌年度人物榜评选活动组委会等单位联合举办的“2016中国好品牌艺术人物榜网络评选活动”中被评选入“中国好品牌艺术人物榜”以及推选为“2016中国好品牌影响力书画家”;2017年12月刘毅峰先生的“散锋山水国画”作品被选入由“中国邮政”和“中集邮”以及中国大众文化学会联合出版发行的“不忘初心，继续前进*庆祝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胜利召开《中国当代艺术大家*大作》纪念珍藏版邮册”以及“个性化邮票”与2018年“明信片”。2021年被国家权威网络媒体评为“2021年特别推荐中国品牌艺术家”之一以及“中国当代最具收藏价值艺术家”之一。还有除了多年前国内不少报刊杂志画集等发表推介刘毅峰先生的书画作品和学术文章之外，近些年来约有二至三百家有影响力的网络传媒推介布衣学人刘毅峰先生的”书画艺术作品”及其学术文章，传播其“艺术”及其“美学文化思想”，尤其推介他的“散锋山水国画作品”。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传媒包括有如人民日报传媒平台、人民网、中华网、新华资讯网、新华在线网、华人日报网、华人头条、中国品牌网、中视网*文化频道、中国头条在线、中国名品排行网、华夏访谈网、中国艺术教育网、科学中国、今日头条、天天快报、凤凰新闻、腾讯新闻、网易新闻、搜狐新闻、北京时间、名家荟萃、百度百家号、导航网、藏艺网、中国美术名家网、中国名家书画网、国家现代艺术网、书画家百科、互动百科、知识百科、百度百科、新浪博客、一带一路艺术名家、墨宝珍品、雅昌艺术网、艺术大家频道网、艺术书画名家网、名家推荐网、艺术之家网、百度网、一点资讯网、酷狗搜索网、翰墨人生*华人号网、今日看点网、中国商业资讯网、东方财富网、人民日报海外版、翰墨名人堂、艺术头条、艺术热点、上海网等著名网络传媒以及至少二百多个地级市区具有代表性的网媒。

（此文原载于人民日报海外版、华人头条、今日头条、艺术头条、艺术热点、翰墨名人堂、名家荟萃等传媒）